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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April 4, 2009

桑塔格/蝴蝶饼/地下室的贼

佐丹奴模特要暂离芝加哥,下次再见不知何时何地。于是昨天算作我们的告别。

他送我桑塔格的随笔集,扉页上,工工整整抄录着苏轼的《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正合我心,颇为感动。



帮house的former resident Tamara喂猫数日,她很贴心地在P-hole里放上一盒蝴蝶饼和字条,和以前一样。周到而细心。


人生冷暖,世态炎凉。朋友相扶一程,随缘来,随缘去,记得当日的好便是,无所谓疏淡。

有些道理,须是经历过一些不平,方解其中的滋味。

------------地下室的贼的分割线----------------

X-men不知道从哪里偷来了一大包古代的卷轴,是值钱的大宝贝。他骑自行车沿街逃跑,遇到我。我说愿意帮他找个地方窝赃——我家楼的地下室是一个废弃的车棚,里面有一个看车的怪老头儿,去那里一定没人管。他于是撂下车,自己先跑过去了。我骑上他的公路赛,车闸坏了,很难搞定,一路上大撒把,跌跌撞撞,惊险横生,后来总算到了车门入口。但是车又怎么都所不上,前轱辘没法锁,后轱辘两把所好像都是坏的。

有大爷大妈来往于此。

后来我下到地下室,看X-men正坐在一个小房间里,点着蜡烛兴致勃勃地看那些卷轴。我忽然想到自己真没用,x-men一定饿了,应该上去给他买俩炸糕,或者葱油饼!

ps: X-men是代号,是中国人,不是美国那个,我不是卖国贼!

Wednesday, February 18, 2009

附送新鲜出炉的梦五则


今天早上下雨——这是我最喜欢的天气。又记住了一气儿做的五个梦。

1. 我梦见了挚友老李来我家对面看我。她还要去拜会L爷爷的夫人。我才惊讶发现她的研究课题从乳腺癌改成史学理论。我那叫一个佩服。

2. 我进入一个城堡,据说这里面玩儿的是真人版WOW(我都不知道这个游戏怎么玩儿,但总是听说。。。)。我根据自己的想象造梦。梦里有好多关,人要扮演成各种神仙、怪兽、战士,在城堡里出生入死。但是总有人偷懒,用一些秘籍混过去。我在二楼就被卡住了。我遇见了X。

3. X让我作他gf,我说“行”。X于是很高兴。但是我猛然想起来,我其实是Y的女朋友,所以怎么能再答应别人?更何况,X的exgf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这不是自掘坟墓么!一时间很惶恐。

4. 我坐巴士在香港岛的半山环路上兜风。公路高低起伏,像过山车一样。窗外是超级无敌美艳绝伦大海景。在港岛富人区树木葱茏,碧海青天的境地,我分明看见很多悬崖边的白房子,那是希腊的
Santorini岛风光!

5. 最后一个超级恐怖。大概是雪灾发生,我和一些朋友给一个寺庙做捐款义工。干活的时候,要穿梭于这个寺庙高高低低的楼宇,爬错综复杂的悬木楼梯间。结果我不小心走错了,走到了一个只能下不能上的悬梯上,晃晃悠悠,岌岌可危。这时候,一个浑身白,脸色也煞白的女鬼从梯子底端爬上来,离我越来越近。我怕啊,大呼救命。几个女伴过来救我。其中一个说:这个女鬼是TVB曾经的一个女主持人,后来老公背叛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于是她自杀,含冤而死。此女鬼专找小三儿下手。问我有没有做过。我赶紧摇头说没。女伴说,哦,那你跟她说,让她放你一马。这时候女鬼说:“我知道你是无辜的,走吧走吧。我要的是跟你说话的那个人的命!!!!”

于是我被送了上来,赶紧跑了。至于跟我说话那个女伴死活如何,我已经不记得了。

异史氏曰:只顾自己安危,哪管他人死活。

Thursday, February 12, 2009

又是奇怪的梦们


同一天做这么多梦,还都记住了。

1. 我在美丽的太湖里头跟老渔翁学游泳,那个景色,实在太梦幻了。波澜,渔舟,双桨……就是太湖为什么大小和形状都和未名湖一样?

2. 我跟初中同学“狗娃”切磋烹调技术,我们研究的这道菜是——

红烧袜子 -__________-bbbbbbbbbbbbb
个人自备一双棉线袜子,我是蓝袜子,他是绿袜子
(如果你看我blog的时候正在吃午饭,那对不住了。。。)

3. 我去了一个奇幻的城市,在一条风景美丽魔幻的观光街上,有很多猛兽,比如豺狼、鳄鱼、大老虎。周围还有很多奇怪的建筑。但是当你真的走上那条街,豺狼变成可爱的小狗,鳄鱼变企鹅,老虎变熊猫……总之都往温顺可爱里变。但是仔细一看,小狗是几个不锈钢锅和锅铲儿组合而成的,跟人撒娇的时候还会丁零光郎地响。其他动物也都是由别的物件组成,记不清了。

4. 我离开奇幻城的时候,在天桥上看见“巴斯光年”同学,我就从天桥上跳下去,给了他一个big hug。但是我没有受伤,因为我会飞了。

5. 我和“巴斯光年”同学去p大化学系的实验室参观,我一路飞去的。当我飞到实验室的一堆管子上空的时候,心血来潮使劲儿拽管子。正在此时,我瞬间是去飞的能力,于是拽着管子从高空跌落。管子破了很多大洞,里面热乎拉拉溜出倾盆的洗澡水。我想马上澡堂的人就要来找我茬儿了,很害怕。

6. 我被一个身高二米体重三百斤的人表白了。我不从,他威胁要杀了我。我很害怕,让闺密甲帮我打电话报警,结果由于她直接拿起电话就打,被二米三百斤给灭了;我又央求闺密乙,乙很聪明,用二进制暗号和我妈在电话里进行交流,最后来解救我的是一个异性朋友丙(不记得谁了),丙跟2米300斤说,我已经跟丙好了,他没戏了。但谁知道丙是个比300斤还可怕的人,300斤一走,丙就狰狞地笑了。这个梦里,我最想的人,就是妈妈妈!!!!

7. 我跟我爸吵架,从门缝里伸手拍他,结果不知拍到什么,啪一声,我醒了——我把枕头旁边的一摞书给拍倒了。

我一天记住了七个梦!!!

Friday, November 14, 2008

此刻该向它告别

我很喜欢《最后一夜》里面的一句:红灯将灭酒也醒,此刻该向它告别。曲终人散回头一瞥,最后一夜。

我不知道这个告别的他是男女还是物,我想是一切吧。

恋恋不舍不能算告别。真正的告别,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

做梦梦见我和小布什、萨科齐一起下馆子。席间我说,涛哥如何如何。还没来得及高谈阔论,小布什就神秘兮兮地作出“嘘——”收声的手势,说,“涛哥就在隔壁,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辞哦”。

其实如果不当总统,他是个很有喜感的巨蟹男。萨科齐只是名叫萨科齐,样子还是希拉克的样子。

我对自己厌烦失望憎恨到了极点。我承认这种状态的我,杀伤力极大,已经伤了太多无辜有辜的人。不要拿别人的例子举出来妄图安慰我说服我。别人是别人我是我。再说你不是我,你没有在我身边经历这一来的种种,你怎么知道我就比别人容易呢。

站在秋风瑟瑟里陪我等不靠岸的车的人,才知道如果我还能闲庭信步地去听一场音乐会,我的内心是多么地强大。

旧酒新瓶的虎骨,隔着玻璃透过衍射看,是个怪胎。而我的脚后跟在流血,我需要的,只不过是一只创可贴。我在和世界玩儿剪刀、石头、布。输了就要家入到洋娃娃和小熊跳舞的队伍里。所以对不起,我不能同时和你玩儿捉迷藏。

我累了,不想指出这是谁的错误。何况我自己也没对过。

Monday, May 5, 2008

再诈

两个梦。

一。

早上,我在现在住的合作社醒来,不记得自己的过去,一点儿也不记得。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包括昨天之内任何以前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住着,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但是我周围的人都认识我,大家对于我的出现丝毫不惊讶,似乎我一直在这里,从来都在。

我很痛苦,因为这样的处境让我焦虑,没有安全感。我于是不停地问自己: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干什么。

这是我做过最接近哲学本质的梦吧。

二。

昨天的梦。

北京被德军占领了。我在城市的房顶上爬来爬去,以躲避德军的追捕。很多人无辜地死去了。我和家人失散,被通知有亲人遇害,忐忑不安。听说遇害人的尸体泡在一个大水池里,我不得不去认领。在那个恐怖的池子里,我看见一张倒着的脸,认出那是。。梦里的我没有哭,只是本能地惧怕。

醒来后我想起来,那不是。。那张倒着的脸,是死去多年的姥姥的遗像。

给A讲了这个梦,觉得自己很邪恶。A安慰说,他上个礼拜梦见他和他亲姐姐结婚了,梦里,他觉得这件事很正常。

于是不可避免地谈起弗洛伊德,A给我讲了个笑话,我开始居然没反应过来:

一个精神分析学教授讲课:

"The problem of psychoanalysis is that it is not testicle. "


请注意,这不是一个冷笑话。

Wednesday, December 12, 2007

爱你恨你 问君知否

似大江,一发不收。

恩,刚做了一个新上海滩的梦。奇怪,竟然不是京华烟云。

大概是,两个好兄弟,出生入死内种,一次去“执行任务”,结果弟弟和人火拼的时候挂了,哥哥怒发冲冠,用神枪法挑了好几个,自己也浑身是伤,两个手都被淋上汽油烧了起来。但是当他看到人群中有个人很像弟弟的时候,特别激动,也忘了手在烧,跑过去使劲抱着弟弟。结果发现认错人,是对方的一个小喽罗。

总是,就是特感人,尤其是哥哥神枪法,打遍无敌手的一个个瞬间。可惜扮演哥哥的不是小马哥,是谁来的?——我忘记了。

最后很惨的,梦到了刑场,绑了一排人,背对观众,行刑在即。隐约听说整个事件和孙中山有关,还牵扯了湖南湘潭的一个姓毛的年轻人- -b

尾声是,“浪奔,浪流”的音乐响起,一条滚滚东逝的大江直穿维多利亚港,呼啸奔腾而过。两岸风物沧桑,水流气势磅礴,并且,越流越快,直到我已经看不清浪花,看不清觳纹。慢慢的,流水和时间融合在一起,凄迷无情地从我眼前淌过,不给人留一点喘息。我特别害怕,闭上了眼睛。

再一睁眼,有三个未接电话……

Sunday, August 19, 2007

梦的马拉松

累死我了,睡觉比醒着还累。

这个梦是这样:

我在医院工作,为了锻炼身体,决定每天穿越三环四环跑步上下班儿。于是,每天早上,我穿着球鞋运动裤出发了,一路上经过很多路口红绿灯,还要在一个大娘那里买仨摊鸡蛋。下班再跑回来。关键是:梦里我过了7天,足足7天啊。。。跑还跑不动,腿使不上劲儿,我累啊……

然后恐怖的事情就发生了:

有一天我和同事到单位坐电梯,别的电梯都找不到,只有一个,上面写着:“此电梯只通往太平间”。我们要去八楼,同事非要坐这个,我死活不肯跟随,他一个人进去了。后来我看见电梯停在八楼,然后又下来,一开门,里面没有一个人,只有一个太平间装body的铁盒子……



其实我干吗要写这些内容?我脑子里完全是另外一件事情。但是又不能写。

Wednesday, June 20, 2007

恐怖三部曲

想了想,还是记下昨天的梦,是一个系列,暂时命名为格不语 I, II, III.

I.

我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一位女士,打扮得花枝招展,跟我回家(怎么这么别扭)。但总之,回家没多久我就发现其实她是个女鬼,非常狰狞。我很害怕,把她从窗户扔了出去。结果,不多会儿,掀开被子,她正在露头朝我狞笑。我害怕死了。

这时候,我妈来了,她说,这女鬼之所以不走,是因为我家有一张照片里有她,必须把照片销毁。说到最后,我妈的表情十分诡异,还有一些暧昧。我定睛看照片,发现照片里不但有女鬼,还有我妈——

原来,女鬼竟然变成我妈的样子,骗我销毁妈妈的照片!不敢想下去了……

II.

我回附中看老师。走进教室,正在早自习,讲台上是我的小学的第一个班主任李老师。李老师满头银丝,面容慈祥。见到我,她非常高兴。我说,李老师,你要是高兴,那我每天都来看你。李老师说好。然后送我出门。

出了门我才想起来,李老师在我小学三年级那年就去世了。

III.

小学时代经常劫我的一个小痞子出现了。在梦里,他是我的老相好,两人曾经因为年少气盛而分手。再次见面,又彼此产生好感,于是决定冲破门户观念结婚。婚后,他性情大变,吃喝嫖赌,称霸我家,欺负我的兄弟姐妹(梦里我不是single child)。我整日以泪洗面,感慨道:“没有共同语言的婚姻就是脆弱啊。”没想到他还加害于我,在我的饭里下毒,找精神病院的人来鉴定,说我有精神问题。

忽然,事件变成了第三人称。宋丹丹变成了女主角,而我成了旁白。有一天宋丹丹误吃了某种药,嘴里吐出一条黑质白章的巨蟒,但梦里依稀记得那是黑白糯米做的。

Wednesday, June 13, 2007

梦游书

从医院回来,发现错过了几个电话,恹恹的躺在床上,听着淅淅沥沥的雨,抄起手边的简(女贞),随便的翻着。

“作为人本身就是一种囚禁,复杂的人世乃复杂的防盗系统。涉世愈深,经验的悲欢故事如一道道锁,加强了你的囚禁。宗教是古老的开锁行业,但长期幽禁使人产生惯性,渴求自由又不信任自由,就算撬开脚镣,仍以禁锢的姿势走路,镣铐已成为他的安全。人转而对死亡怀抱浪漫幻想,以‘终极解脱’之名安慰生者与逝者。死亡是被迫解脱的,与初始被迫囚禁同理,毫无光彩可言。与其期待最后释放不如设法从现世牢房逃狱,文字就是我的自由、我的化身魔术、用来储藏冰砖与烈焰的行宫。文字即叛变。

然后就睡着了。我和周书坐小巴去一个山里,回来的时候我们俩饿了,我负责去超市买吃的。看到很多好吃的,我装了一大袋,但是,袋子是狗熊掰棒子式的,装了后面的,前面的就不见了。所以,买单的时候啥也不剩。我只好重新装。如此循环往复,愣是折腾了一个小时。周书忍无可忍进来找我,我很愧疚。

后来又梦到自己夜里11点坐在静园草坪上无线上网,某同学背着我的书包睡眼惺忪地去上自习,头发蓬乱,目光呆滞,没有认出我。我望着他的背影,心想,纵使相逢应不识啊。我当真面尘鬓霜了么?

妈妈问为什么要记录这些梦,都是胡编乱造。

也许梦境于我,也是一种叛变吧。纷繁的世界有纷繁的价值。我有时候感慨自己仍是年轻,因为常常被无关的言论激怒。我有时又怀疑自己已经老了,因为会担心自己是否还输得起,错的起。也许你会说,空空两手来,何谈输赢呢?是啊,我也问自己。挥手归去,谁不是掰了一辈子棒子的狗熊呢。意难平,不了情,又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莫名其妙地受伤害,莫名奇妙地受宠爱。都是无常的人世。

什么时候,有真正宠辱不惊的心境呢。

PS:最近我爸不太靠谱。放着我布置的作业不做,还净给我布置作业。还净是无里头言论:

1. 爸爸爸: "你们那个‘旧潮流’办的不错哦……"
我:·&%$%^#$$@^$

2. 爸爸爸:“你那篇写人从小长到大不容易的文章写得很有意思嘛”
我:您说的那是《编辑部的故事》里的台词,我要敢说是我写的,不被王朔骂死。要真是我的写的,早给人当编剧去了,还至于着这么大急么。

3. 爸爸爸:其实我对你要求不高,不希望你活得太累,我看像徐静蕾那样就蛮好的啦,最近她又是出杂志,又是出了静蕾体……
我[彻底无语了片刻后]:您觉得您闺女是能当导演啊,还是能当演员啊?是能出杂志啊,还是能写大字儿啊?

Sunday, May 20, 2007

我的猥琐你永远不懂

在海边

我和周书到海边玩儿,浅水湾。来了个杀人狂魔,要捅死我俩。这时,杀人狂魔的宿敌——故事的主人公蓝鲸出现了。蓝鲸说杀人魔最怕他,让我们快爬到他身上。可是我们没法在水里喘气儿呀?蓝鲸说不要紧,他有神奇小药片儿,吞下去,就能像鱼一样。于是我们吃了药,躲在蓝鲸的人中上——因为蓝鲸实在在太大了,鼻子和嘴之间放我和周书,实在绰绰有余。(蓝鲸面部什么构造?)

杀人魔在水里斗不过蓝鲸,气跑了,约了改日决斗,说到时候再收拾我和周书。

蓝鲸游走了,北溟有鲸。鲸鱼不是与鱼。我有点儿爱上蓝鲸了。

在楼里

一个陌生的居民楼,好像是我家。我和周书心神不宁,惴惴不安,生怕杀人魔突然袭击。中间有个小插曲,我爸妈住在里屋。周书他爸带上海旅行团来,一帮人,吃了我给爹妈做的好吃的,我委屈坏了。

杀人魔还是来了。把我和周书关在一个小黑屋,磨刀霍霍去了。我们决定逃跑。我打前站,从巨高的阳台上一层一层往下蹦。居然平安落地。当时也没看见周书。我丧心病狂地大难临头自个儿飞了。

跑到约好的游泳池,也就是决斗地点,发现杀人魔一早把游泳池水放掉了,干崩儿了。晴霹!


在英东游泳馆

天无绝人之路,也无绝鲸之路。我灵机一动,决定把蓝鲸引到附近的英东游泳馆里。这个游泳馆构造奇特,室内充满了水,观众们进到水里,看运动员进行各种球类比赛。今天是水中羽毛球赛。我吃了蓝鲸给我的小药片片儿,进了场。神奇地,周书也脱险赶来。

药力消耗殆尽之前,蓝鲸能不能找到我们呢?

这时,杀人魔也赶到。我才发现他原来就是流氓同学(我和chazz给一个人起的名字)。流氓同学得意地坐在我们身边,kansan(KU的一份学生报纸)的记者还采访我关于流氓同学的风流八卦。

羽毛球赛开始,蓝鲸,你到底来不来呢?

你是我的英雄。

每个女生的心里都需要一个拯救她的盖世英雄。或驾彩云而来,或驾奔驰而来,或挂着强力丝从纽约高楼上荡下来。

我的蓝鲸,从蔚蓝大海深处,款款游来。

是的,我的柔情,你永远不懂。

Sunday, May 13, 2007

格格爱问

这一天风和日丽。一个平静富足的美国小镇,正在举行一年一度的马术比赛,参赛者很多是小学生。

我和另外两个同学一起骑车来到这里,参观比赛。我们被告知某种恐怖的外星病毒正在通过某种载体攻击这个小镇。但是我什么也看不出来。

一个陌生的中年米国妇女来小镇探亲,送给大家十个小黄帽。她行动鬼鬼祟祟,引起了我的怀疑。

比赛照常举行着。露天体育场四周包围着一幢圆环套圆环的体育馆兼看台。一楼是看台,二楼是澡堂,三楼是卡拉ok夜总会。我开始侦查体育馆。在一楼发现一只形迹可疑的狗,我怀疑它是病毒携带者。果然,该狗躁狂异常,到处乱咬。

忽然,形迹可疑的女人消失了。人们变得脸色狰狞起来,一场灾难即将来临。我想挑选一个合适的小黄帽带上,这样可以保证逃跑骑车时不被晒着。但是小黄帽都太大了,没有我合适的(我的头很小的!)……我的时间不多了,体育馆外传来恐怖的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怎么办,怎么办?

只要找好帽子,就能骑车逃跑,回到我可爱的家了——

就在这时,hj的电话来了,我醒了。

请听题——

我梦见的内容,和哪一部经典恐怖片雷同?肯定有,就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请好心人留言告知。Orz

附赠笑话一枚:

hj: 最近看了好多书,才知道苏童原来是个男的!

我:ft,那你知道海岩也是男的么?

hj:这个我知道,但我不知道莫言是男的。

我:ft,那你知道贾平凹是男的么?——嗯,其实他才应该是女的,男的应该叫贾平凸。以后我生小孩儿,儿子叫凸凸,女儿叫凹凹。

hj: 不对呀,应该男的叫凹凹,女的叫凸凸。

我:咱俩说的位置不同,如果按你说的,也应该叫口口和凸凸呀,哪儿有凹凹?!

hj:ft......格格 -____-!!!!你不愧是教主。。。

外一则:

我:我以后发明一个模版,只要数据一出来,results部分自动生成,不用人在那里吭哧吭哧写。

hj: 嗯,你真应该叫格格,专门写字儿的

我:可惜英文没有格儿,我应该叫行行,或者篇儿篇儿。。。

总结

我叫行行,我儿子叫凸凸,我闺女叫凹凹。还有,我将成为“刘胡兰”小朋友的干妈,hooray!

to balance and show my sincere heart,我会给周书当伴娘。还有谁有伴娘业务,也可以找我,包你的大婚不俗,大荤不素:))

Wednesday, April 25, 2007

The world is loving me

毋庸置疑 这个世界是爱我的

有这么多人无条件对我好 相信我 鼓励我 爱护我 关心我 支持我

我凭什么啊我?

这也让我感到压力了>_<

我要更加热爱这个世界 否则无以回报呀!

分享一个前天的梦 做出这样的梦 我羞愧难当

和一堆人去西贡大浪湾完儿滑沙,尽兴时,看白浪滔天。忽然顺着沙道下滑到一片幽幽黑森林,和另外两个朋友,迷了路。有好心穿长袍的人带我们走出森林,钻过一个类似桃花源记里的洞,出来以后是一个农家院舍,出了院门是一片集市。就在我们美的时候,发现远处海滩上有三具尸体,正是我们三个人的——

穿袍子的人不见了,我们三个想从来的农家院子的地洞逃回去,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院子了。

--The End--

不过我忘了另外两个和我一起的倒霉蛋儿是谁了。

即使是这样阴暗的心灵,世界还是爱我,不嫌弃我。真的羞赧惭愧,无言以对。

从此以后,要把豆包当干粮,把自己当干部,把日子过成段子,动什么都动感情,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儿月光就皎洁,说我胖我就喘,说我傻我就流鼻涕,登鼻子就上脸,得寸就进尺,见缝就插针,死猪不怕开水烫,人贱人爱,专管六国贩骆驼,打他一两宿麻将都不带犯困的……

我拿青春赌明天。我用真情换此生。

抽风结束。

等到解决了自己的问题以后,开始可着劲儿关心大家。再等等,就快了,就快了。

Monday, January 15, 2007

惘然记

这个梦搞得我很惘然。

据说是高三开学去军训。我最爱军训了,因为可以调戏教官,锻炼身体,规律作息。
结果迟到了。

第一拨人是头天下午走的。骑车拉练去的军训基地。可我要第二天坐车去。因为打包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还要给一个同学捎一床被子,可我家没有富余的被子,所以必须第二天买了才能去。后来就安慰自己,就算只背着自己的被子去,飚起车来也很难看,所以算了吧。

结果发现训练基地是一座土耳其风格的古堡化石。千窟万穴,诡异苍凉。里面还发生了枪战。最不能忍的是,我突然想起来我复读了,所以,这一届高三,没一个我认识的,都是下一届小孩儿。我当下痛不欲生。因为这样以来搞怪就无用武之地。到时会被小孩儿们鄙夷为周伯通的!

后来某日训练,突然小平房外面洪水滔天。马上要淹没窗户了。他们说,不好,发大水了。我一本正经说:我们在山上,这不叫洪水。这是泥石流——有语文课本为证:记一次泥石流。。。

后来大家淌水跑了。好像也没出什么事。被赠两张电影票,欲打的进城看戏。但囊中羞涩。后来一打听,从我们这荒山野岭回到城里才16块钱。高兴得不行。

但戏没看成就醒了。

可是对梦中一些细节,仿佛亲身经历。比如昏天黑地时,雨打窗棂处。只是当时已惘然。

Monday, January 8, 2007

最近比较烦,比较烦

我居然梦见和李宗盛一起晚餐。

梦中的餐厅灯光不算昏暗,一间西式面包房兼餐厅。我们先去买甜点。我看着玻璃罩后面的一块蛋糕发呆。李宗盛没说什么就帮我买下了——但不是我看中的那一块。但还是很开心,因为记起一个江湖中的典故:有一次林忆莲看上了一个蛋糕,犹豫不决;李宗盛很爽快地给她买了,说:“人生这么短,想吃什么就要赶紧去吃。”(当然,这个江湖八卦也是我梦中自创的。)

坐下来吃东西,人来人往,有个面熟的同学停下来跟我聊天,聊了很久,把老李搁在一边。他于是郁闷地换了张台,坐在角落里,因为不愿意被人打量来打量去。

对了,这件事的背景资料是:我在网上认识老李,当时不知道他是老李,只觉得很投机。后来相见恨晚,于是他豪爽地请我吃饭。和和。最近看了老版本的电影《洛丽塔》,越来越花痴起来。只恨我已经太老,做不了洛了。

今天吃饭lemon说老李一月底要在北京开演唱会。人生这么短,我去不去看呢?

我梦见自己去阿玛尼专卖店

好像是为了做社会调查,于是穿着学生妹的衣服大摇大摆地去香港某间ARMANI专卖店参观。发现人多得像在菜市场。门口卖的是床上用品,松松软软的大床上面躺了几只大棕熊。据说是用真熊皮做的——就是把真熊扒皮填充上棉花——我当时很震撼。旁边有一种毛绒玩具小猪很可爱,但仔细看,发现猪心的地方是敞开的,里面有一只在龇牙咧嘴笑着的大灰狼——他吃了小猪,钻到小猪肚子里——ARMANI狼外婆。

动物凶猛。奢侈品很残酷。

梦见目睹《集结号》拍摄

一场旷世车祸,一辆轿车在pokfulam道上横冲直闯,撞坏车辆无数,然后飞起来把李国贤堂的玻璃都打碎了。我惊恐不已。结果被告知是冯小刚在拍《集结号》。

我在梦里也被大片大导骗走感情,n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