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anuary 29, 2007

任凭岁月 黯然又交瘁的离开

我长出了人生第一根白头发

我看了一颗槟榔一样好吃的《薄扶林道82号》和那散文诗般 绵长而苍凉的《站台》

最后,崔明亮穿着红毛衣套着西装在有着红双喜靠背的单人沙发上睡着了

手中的烟蒂还在燃烧

这一次 不再有火光

呜呜呜的声音又想起

不见那随铁轨交错而消逝远方的列车

只是生活 它烧成了一壶白开水


“我的心在等待 永远在等待”

曾几何时 青春有这样的呐喊 属于那个年代

那个对于你们 已经远去 而对于我们 却从未到来的

告别的年代


谁还关心希望和失望
谁还关心粮食和蔬菜
如果说爱情 会不会有点儿来不及


百感交集一定搭配无从说起

就像心有戚戚的人 总要天涯苦旅

1 comment:

Chenshu said...

——哭吧哭吧,不是罪,这几天我最经不起人煽情。
克鲁亚克说: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