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出了人生第一根白头发
我看了一颗槟榔一样好吃的《薄扶林道82号》和那散文诗般 绵长而苍凉的《站台》
最后,崔明亮穿着红毛衣套着西装在有着红双喜靠背的单人沙发上睡着了
手中的烟蒂还在燃烧
这一次 不再有火光
呜呜呜的声音又想起
不见那随铁轨交错而消逝远方的列车
只是生活 它烧成了一壶白开水
“我的心在等待 永远在等待”
曾几何时 青春有这样的呐喊 属于那个年代
那个对于你们 已经远去 而对于我们 却从未到来的
告别的年代
谁还关心希望和失望
谁还关心粮食和蔬菜
如果说爱情 会不会有点儿来不及
百感交集一定搭配无从说起
就像心有戚戚的人 总要天涯苦旅
1 comment:
——哭吧哭吧,不是罪,这几天我最经不起人煽情。
克鲁亚克说: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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