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学校里看见一个男生,瘦溜溜的腿,短袖格子衬衫扎在皮带里,单肩被一个电脑包。我顿时想起了老王。想到他此时已经坐在去瑞典的飞机上,不禁感到一丝怅然。(虽然事后证明我和周书都记错了他的出发日期,异口同声地谴责他:你怎么还没去瑞典?)
当chazz在MSN上照例把“各奔东西”写成了“各崩东西”的时候,我知道某个时代彻底结束了。
昨天和浮云吃饭,三个人津津有味地探讨蜡烛高度的问题。看着师弟精心挑选的海报,我和周书很内个。想到多少年后,或者用不了很多年,浮云已经是薛院士的时候,我们还曾经和他吃过饭,睇过戏,弄过潮,猥过琐,不禁诚惶诚恐起来。
晚饭后我和周书要找中国票务网,周书说地址是:www.piao.com.cn。我说, 那将来办中国妓女网,岂不是不能用这个既简明又大方的网址了?周书回答:没关系,直接用www.ji.com.cn就好啦!
两人遂哈哈大笑,声音响彻云霄了三分钟。
然后,我们生气的发现,7月8号大讲堂的罗大佑,最便宜也要580人民币。老子没钱,不看了。周书说:走,去三角地贴大字报去,凭什么一个大学的场所搞这么多价钱离谱的商业演出?我们愤愤不平地想:不是喊着校园民谣的衰落么?那还用这种价格来欺负穷学生?讨好你的所谓成功人士去吧,成全纯粹自恋的怀旧。
我一直在想,当我再次找到可以讲得出猥琐笑话也会为罗大佑们拍案而起的人时,我就又落脚了。
2 comments:
为了在不久的将来我也可以跟别人吹,我跟薛院士喝过茶吃过饭猥过琐,今年夏天回去一定要去找他才行。XDDDDD
文化总是看商业不爽的一个原因可能是,文化人要爽的时候,付不起商业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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