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ne 20, 2007

恐怖三部曲

想了想,还是记下昨天的梦,是一个系列,暂时命名为格不语 I, II, III.

I.

我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一位女士,打扮得花枝招展,跟我回家(怎么这么别扭)。但总之,回家没多久我就发现其实她是个女鬼,非常狰狞。我很害怕,把她从窗户扔了出去。结果,不多会儿,掀开被子,她正在露头朝我狞笑。我害怕死了。

这时候,我妈来了,她说,这女鬼之所以不走,是因为我家有一张照片里有她,必须把照片销毁。说到最后,我妈的表情十分诡异,还有一些暧昧。我定睛看照片,发现照片里不但有女鬼,还有我妈——

原来,女鬼竟然变成我妈的样子,骗我销毁妈妈的照片!不敢想下去了……

II.

我回附中看老师。走进教室,正在早自习,讲台上是我的小学的第一个班主任李老师。李老师满头银丝,面容慈祥。见到我,她非常高兴。我说,李老师,你要是高兴,那我每天都来看你。李老师说好。然后送我出门。

出了门我才想起来,李老师在我小学三年级那年就去世了。

III.

小学时代经常劫我的一个小痞子出现了。在梦里,他是我的老相好,两人曾经因为年少气盛而分手。再次见面,又彼此产生好感,于是决定冲破门户观念结婚。婚后,他性情大变,吃喝嫖赌,称霸我家,欺负我的兄弟姐妹(梦里我不是single child)。我整日以泪洗面,感慨道:“没有共同语言的婚姻就是脆弱啊。”没想到他还加害于我,在我的饭里下毒,找精神病院的人来鉴定,说我有精神问题。

忽然,事件变成了第三人称。宋丹丹变成了女主角,而我成了旁白。有一天宋丹丹误吃了某种药,嘴里吐出一条黑质白章的巨蟒,但梦里依稀记得那是黑白糯米做的。

各崩东西

下午在学校里看见一个男生,瘦溜溜的腿,短袖格子衬衫扎在皮带里,单肩被一个电脑包。我顿时想起了老王。想到他此时已经坐在去瑞典的飞机上,不禁感到一丝怅然。(虽然事后证明我和周书都记错了他的出发日期,异口同声地谴责他:你怎么还没去瑞典?)

当chazz在MSN上照例把“各奔东西”写成了“各崩东西”的时候,我知道某个时代彻底结束了。

昨天和浮云吃饭,三个人津津有味地探讨蜡烛高度的问题。看着师弟精心挑选的海报,我和周书很内个。想到多少年后,或者用不了很多年,浮云已经是薛院士的时候,我们还曾经和他吃过饭,睇过戏,弄过潮,猥过琐,不禁诚惶诚恐起来。

晚饭后我和周书要找中国票务网,周书说地址是:www.piao.com.cn。我说, 那将来办中国妓女网,岂不是不能用这个既简明又大方的网址了?周书回答:没关系,直接用www.ji.com.cn就好啦!

两人遂哈哈大笑,声音响彻云霄了三分钟。

然后,我们生气的发现,7月8号大讲堂的罗大佑,最便宜也要580人民币。老子没钱,不看了。周书说:走,去三角地贴大字报去,凭什么一个大学的场所搞这么多价钱离谱的商业演出?我们愤愤不平地想:不是喊着校园民谣的衰落么?那还用这种价格来欺负穷学生?讨好你的所谓成功人士去吧,成全纯粹自恋的怀旧。

我一直在想,当我再次找到可以讲得出猥琐笑话也会为罗大佑们拍案而起的人时,我就又落脚了。

Thursday, June 14, 2007

寸寸河山寸寸血

记得几天前有外电指责中国奥运产品制造商是非法雇用童工,是血汗工厂。还有人假模假式出来辟谣。现在又爆出这样的事情。让人悲愤交加。

事情没有就此结束,据说还牵扯一些我党官员。且看下一步他们如何动作。

我已经出离失望了。我觉得现在的事情,基本上是鲧在治水,哪里漏水就堵哪里,水是赌不完的。我们需要的是大禹——更加合理的制度!或者说像是一个遍体鳞伤的人,烂的地方消毒、贴纱布,但是心儿里都腐朽了,贴成木乃伊还是要发臭。第一次这么强烈地感觉到信任危机,十分感性地说,一边是辟谣说没有血汗作坊,一边就是未成年人被如此蹂躏——拿什么信任你,我的政府?

最近鄙人有些愤青,比如看到香港回归的烟花汇演预告,有一种烟花,是在维港夜空满天播撒“中国人”字样。感到好笑。如果我是local,我会感到很反感。我觉得我是中国人就是了,不是就不是了,你硬生生打出来一个“中国人”,好像是在时刻提醒我什么似的,烦不烦?难道没有学过心理学里的“认知失调”理论么?(cognitive dissonance)——一个人如果已经认准一件事,你去劝他不要这样做或者这样想,只会让他越发认为自己本身的信念是对的,应当坚持。

连英国人在的时候都没有给国民教育,现在冷不丁非要人家identify自己是大国公民,却用如此腻歪人的招,连我这局外人都觉得低级。跑题了。

山西黑砖窑虐待工人评论集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6月14日14:05 综合

  在山西临汾洪洞县广胜寺镇曹生村一砖场里,31名民工中的23人是被从郑州和西安火车站骗来做工的, 早上5点干活干到凌晨1点,门外5个打手和6条狼狗巡逻。一日三餐就是吃馒头、喝凉水,一年多前穿的衣服仍然穿在身上,大部分人没有鞋子,脚部多被砖窑烧 伤。另外,洪洞县不少砖窑里,有很多10岁左右的孩子,最大的13岁,最小的只有8岁,他们干着大人们都不愿干的重活,而且每天工作14个小时。拳打脚踢 是常事,棍棒侍侯只等闲。据媒体透露,在山西黑砖窑做苦工的孩子至少有1000人。就此事,众多学者发表了看法:

  追问一:还有多少黑砖窑,还有多少包身工

    耿银平:黑窑童奴悲剧是如何上演的

    沈峰:包身工是权利救济迟到的悲剧

    王重浪:还有多少黑砖厂,还有多少包身工

  追问二:黑砖窑虐待工人,当地政府何在

    金卯刀:山西黑砖厂事件应有官员被问责

    盛大林:执法者岂能沦为黑窑主的帮凶

    孙瑞灼:现代包身工背后的渎职追问

  追问三:拿什么来拯救你,被黑砖窑虐待的同胞们

    秋风:变革执法体制解救黑砖窑童工

    陈霞:拿什么拯救那些可怜的童工们

八卦的八卦 八卦人的八卦

昨天看到一个人的BLOG,超牛的。动辄就是用手机拍的贾樟柯,和林青霞一起看林怀民,或者董桥、章诒和、白先勇站在一起谈天的视频,或者瘂弦在朗诵自己的作品。说起来梁文道的口吻是:十年前我就说他会有出息的啦。在香港全面禁烟前,和梁文道躲起来抽烟。和余华、王安忆聊天,和陈文茜于丹陈冠中吃饭,采访汪晖刘苏里……搞笑的是,还有余秋雨小时候的照片,余秋雨小时候居然很帅。至于其他耳熟能详的文艺界大佬亦不在话下,略去不表。

必须指出,我最最不能忍,是这博克主人会冷不丁来一句:昨天和龙应台去TY家,TY的Keyboard运到了上海,所以他只好弹Guitar,唱《似是故人来》……;除夕夜和TY一起度过;初一到TY家打麻将;某月某日和TY以及XX到九龙城打边炉……

请注意,TY=Lo Tai Yau=罗大佑

我于是只好如醉如痴如砌如磋如琢如磨地看完了这博主从05到现在的所有博文。挖掘出很多八卦。做了回准文艺追星族。

现在来八卦一下博克主人,其实就是马家辉了,香港小得不能再小的文化圈里的中生代作家兼China Study学者一枚。以前有所耳闻,还subscribe了他在youtube上传的TY在家的自弹自唱。经我鉴定,此人乃帅哥一头,喜爱张爱玲,有一个十几岁的漂亮小女孩儿,也是个小书虫,小作家。

更加有趣的还在后面,原来他是湾仔长大,去台大主修的是心理学,后来在美国PhD,后来跑回来CityU教书。已经荣退的张信刚先生对他似乎也有知遇之恩。

TY,心理学,张信刚……终于明白我为什么对这个人这么有兴趣。荣格所谓的Archetype....我是个孤岛,也不是。

该博客我已经在左边链接,大家自给自足啦。

想起来昨天因为读到胡导博客而去看了名声远播的号称“读书人的圣经”的《查令十字街84》,也颇为有趣。关于故事情节,老六的介绍言简意赅又不失真情流露,我不再赘述,大家再自给自足一下:爱情的另外一种译法

简单地说,就是讲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你是选择永不相见的休戚与共,还是同床异梦的貌合神离。世界如此之大,你和另外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之间,可以通过怎样的方式有所联系。这究竟是一种必然还是偶然?

不过台湾的翻译有点儿不对味。少了些应该附庸的风雅。还有,我其实不太想把女作家和男书商的感情当成爱情。那不过是读者们的一厢情愿而已。仅仅是联系,仅仅是共鸣,仅仅是二十年横亘大西洋的鸿雁飞渡,就够了。

做读者,做观众,做多了,我们总是一厢情愿。希望欧阳奋强爱上陈晓旭,梁朝伟娶了张曼玉。

Oh Mensch!

Wednesday, June 13, 2007

梦游书

从医院回来,发现错过了几个电话,恹恹的躺在床上,听着淅淅沥沥的雨,抄起手边的简(女贞),随便的翻着。

“作为人本身就是一种囚禁,复杂的人世乃复杂的防盗系统。涉世愈深,经验的悲欢故事如一道道锁,加强了你的囚禁。宗教是古老的开锁行业,但长期幽禁使人产生惯性,渴求自由又不信任自由,就算撬开脚镣,仍以禁锢的姿势走路,镣铐已成为他的安全。人转而对死亡怀抱浪漫幻想,以‘终极解脱’之名安慰生者与逝者。死亡是被迫解脱的,与初始被迫囚禁同理,毫无光彩可言。与其期待最后释放不如设法从现世牢房逃狱,文字就是我的自由、我的化身魔术、用来储藏冰砖与烈焰的行宫。文字即叛变。

然后就睡着了。我和周书坐小巴去一个山里,回来的时候我们俩饿了,我负责去超市买吃的。看到很多好吃的,我装了一大袋,但是,袋子是狗熊掰棒子式的,装了后面的,前面的就不见了。所以,买单的时候啥也不剩。我只好重新装。如此循环往复,愣是折腾了一个小时。周书忍无可忍进来找我,我很愧疚。

后来又梦到自己夜里11点坐在静园草坪上无线上网,某同学背着我的书包睡眼惺忪地去上自习,头发蓬乱,目光呆滞,没有认出我。我望着他的背影,心想,纵使相逢应不识啊。我当真面尘鬓霜了么?

妈妈问为什么要记录这些梦,都是胡编乱造。

也许梦境于我,也是一种叛变吧。纷繁的世界有纷繁的价值。我有时候感慨自己仍是年轻,因为常常被无关的言论激怒。我有时又怀疑自己已经老了,因为会担心自己是否还输得起,错的起。也许你会说,空空两手来,何谈输赢呢?是啊,我也问自己。挥手归去,谁不是掰了一辈子棒子的狗熊呢。意难平,不了情,又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莫名其妙地受伤害,莫名奇妙地受宠爱。都是无常的人世。

什么时候,有真正宠辱不惊的心境呢。

PS:最近我爸不太靠谱。放着我布置的作业不做,还净给我布置作业。还净是无里头言论:

1. 爸爸爸: "你们那个‘旧潮流’办的不错哦……"
我:·&%$%^#$$@^$

2. 爸爸爸:“你那篇写人从小长到大不容易的文章写得很有意思嘛”
我:您说的那是《编辑部的故事》里的台词,我要敢说是我写的,不被王朔骂死。要真是我的写的,早给人当编剧去了,还至于着这么大急么。

3. 爸爸爸:其实我对你要求不高,不希望你活得太累,我看像徐静蕾那样就蛮好的啦,最近她又是出杂志,又是出了静蕾体……
我[彻底无语了片刻后]:您觉得您闺女是能当导演啊,还是能当演员啊?是能出杂志啊,还是能写大字儿啊?

Monday, June 11, 2007

very very wrong

一个很靠谱的朋友跟我说,他过去常看我blog,现在不了。本来是感性的人,因为要潜心学术,怕看太多我的“抒情散文”,勾起了思绪,分散了警力。

我不禁黯然神伤。原来,想必,大抵上,我是一个太过信马由缰的人,拥有水螅一般的网状神经。一点不爽,遂全身拧巴。干不成大事不说,连最基本的生活常态,怕是也无法保障。众人总是在听说我念心理学之后做敬仰状,半开玩笑地说,“太好了,以后我郁闷了,就找你”。我也总是十分配合地回答:“行,没问题,我保证先把自己弄抑郁了,再把你们大家都给弄抑郁了”。而我,却不是在半开玩笑。

总是要过上那么一阵,我就开始对自己进行一次global的大怀疑。能力,秉性,才华,样貌,人品——一无是处。搬到新的房间,墙上有旧主人留下的海报和字条。陌生的肖像冷冷地盯着我,如出一辙的黄色sticky notes上有似曾相识的电话号码。大门上贴满了“劲过”的字样,潮湿的天气里是不是红色的春联纸更容易退色。隔壁新搬来的女生指着墙上黑色的小点点告诉我那是潮虫,仔细看,它们居然还会动呢。“点算啊,今晚没得训啦。”

一切像极了鲁迅在《祝福》的最后所描写的气氛。毫无新意的除旧岁,噼噼剥剥的惨淡调子。

我想撕去这不属于我的一切。住进某处的新房和住进某人的心房一样,看见太多旧人的痕迹,你便是一个尴尬的房客。来的时候,拎着被雨水打湿的行李,像个落汤鸡似的,好容易摸上门。没人接送,想冲杯热咖啡却找不到方糖,扭开台灯,却没有一本心爱的书。走的时候,人早去,楼已空。你是最后一个离开的,箱子的滑轮坏了一只,空荡荡的走廊里发出执拗执拗的磨擦声,老式电梯气喘吁吁地停在脚边,旋即又咣当一声把你掷了下去。然后出门,出门又是一个雨天。

房客的命运是浪迹天涯,不管到哪里,心里怀揣着同一个人。没有声音没有体温甚至没有面孔。那人只有一个名字,听起来阳光灿烂玉树临风。当你介绍的时候,没有人知道,这是你的杜撰。

忽然鄙视自己。这么的王家卫。我从内心里反感具有小资产阶级情调的一切事物(包括我现在写的这篇blog)。我觉得人生应该充满革命情怀,应该像hj那样把保尔科察金的名言放在blog的扉页;而不应该像周书那样,搞什么同学录。我甚至连是个女生都有的wedding complex都没有,婚纱照多矫揉造作呀,摆酒席多土豪乡绅呀,搞的全世界都知道至于么。两个人塔塔实实过日子不比什么都强。然后妈妈就感慨说:“哎,这点,你和你爹一模一样,我们也没有结婚照……”。

是的。在过去的几年里,我变本加厉地摒弃了很多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美好的记忆都常驻心间,受了伤统统都给我忘掉。任何时候,我应该是背着睡袋就上路的人。

可是为什么,i just feel very very wrong.

后记:这两天收拾东西给收拾伤了。看昨天的自己留下来的遗迹遗物遗体,是件折磨人的事儿。我陡然想到:每年BD毕业最后一拨儿走的人,看见楼道里堆满垃圾人去楼空斜阳惨淡,听见傍晚广播里放着沙拉布莱曼版的斯卡布罗集市的时候,是不是心都要碎了。

Saturday, June 9, 2007

没有心情收拾行李

那可怎么办呢?

谁不想有人没人儿撒个娇,有事儿没事儿哭一场。可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事情只能自己来完成。谁也不欠谁的。我只能再坚强一些。真正内心强大的人,未必总要遗世独立、孑然一身。只是在没有人的时候,他也能过得很好罢了。呼朋引伴的时候我是人面桃花相映红;离群索居的时候我是野渡无人舟自横。

你能么?

电脑里是“飘来飘去,就这么飘来飘去……”
余音袅袅,绕梁不绝。也许我就要这么,飘来飘去了。

遇人不淑是件好事。他让我们迅速长大。我不生活在童话里。我活在人世间。没有公主,只有宫女。你是谁的摧贝儿?你又是谁的boss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物降一物,冤冤相报而已。百年修的共振面。所以我居然可以遇见你,栽在你手里。爱戴你、拥护你、揭发你、批斗你。与你斗,其乐无穷。

七十二年说了一声白白。我们的生命活得多么精彩。

继续在《青春舞曲》演唱会的音乐里收拾东西。收拾那些,我青葱岁月的残骸。

Friday, June 8, 2007

没有时间收拾心情

那就让他零落。

按照惯例,我应该不会写同学录什么的了。今天看了大家给周书写的同学录,感慨有俩:一、大家的handwriting都太好看了,我的字儿太磕碜了;二、同学录不靠谱,太不靠谱。所有的回忆只有美好光鲜情真意切的一面,多年以后,当我们看同学录,还以为这就是那些年生活的全部。很不严肃,很不严肃。

但是我也想留点儿纪念什么的。或许我可以等周书的同学录写好以后,复印一份,把所有“周书”字眼都替换成“gege”。然后等到我八十岁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心里美滋滋儿的,因为我肯定想不起来这是赝品了!

就这么定了。至于其他想说的没说的说不出来的美好痛苦甜蜜苦涩——全烂在肚子里吧。让我们做彼此没有挂牵的朋友。多年以后我在报纸上或者电视台的法制纵横栏目看见您的大名,会大呼小叫地说——“这厮我认识,当年一起横穿过马路……”

PS
世言东坡不能歌,故所作乐府,多不协律。晁以道谓:“绍圣初,与东坡别于上,东坡酒酣,自歌阳关曲。”则公非不能歌,但豪放,不喜剪裁以就声律耳。试取东坡诸词歌之,曲终,觉天风海雨逼人。
【《历代诗余》卷一百十五引】

老王:瞧见了吧?文豪唱歌都跑调。

Thursday, June 7, 2007

笑话一则

刚才遇见某人,他给我讲了几分钟前发生的一个笑话儿。但强烈要求我不公布他的名字。大家可以发挥想象力猜一下。很好猜的。

笑话如下:

甲:嗯,我这回出去玩要准备一些“梅婷”。
乙:k,你个文盲,明明是“刘婷”。

看后不笑的人是工业酒精。

Tuesday, June 5, 2007

这事儿真的假的

教授们向来都不够彪悍的。中国最彪悍的教授就算是闻一多了吧?要是这次真维权成功,那可真好。但这个时间选的有点儿二。强烈怀疑这是明报攒的假新闻>__<

另外,不得不很中立地感慨下:人都一样,涉及到自己利益就急了,知识在多也反动。当年蓝旗营盖大楼的时候,强行拆迁当时的住户。教授们也没来维维权。一个个谁不是欢欣鼓舞,小轿车开的嗖嗖的。还记得那时候看到过钉子户“北大清华强行拆迁……”云云的标语。没办法,谁让是李岚清亲自批条儿呢。

这回还不定谁批的条儿呢。


明报/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约百名教职员计划前天(3日)在校园内举行维权游行,反对清华大学出版社非法占用小区(屋苑)土地、施工建楼,但向北京市警方提出申请后,当局和校方以「敏感日子」为由,拒绝批准,并紧急制止。参与发起此次行动的北大教授巩献田对本报指出,他们集资兴建的蓝旗营小区住有90多名中国科学院和中国工程院院士、数百名教授。北大清华反徵地蓝旗营区内一块8000多平方米土地原拟兴建综合服务楼,但被非法转让给清华大学出版社。他们一直在抗争,校方却强行清拆,造成多次冲突。他表示,日前他们百多名教授和员工向海淀公安分局申请,打算3日在校园内示威游行,要求与两校领导层对话,制止施工,保护业主权益。不过,当局以「日子敏感」为由,拒绝他们的申请,又警告他们不要在这个时候「惹事」。

Monday, June 4, 2007

幻听

人潮汹涌的十字路口,张了张口,却最终没有叫住我认识的那个人。一个朝东,一个朝西。经过彼此然后疏远。这是大多数相知的结局。擦肩而过的你,感受不到我回望时眼神的凝聚。

许多年前负气的一句再见,却是再也不见。只在偶尔仰望星空的时候,想起来那个也在这片星光下的人。

操场边草丛中,有声声的虫唱。我在手电筒的昏暗灯光下,一笔一划的写着日记。合上本子的那一刹,把手电的光打向苍穹。有无数个小秘密,就这样被关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不小心,被那夏夜的虫子偷去,在小生灵的社会里扩散开,唧唧啾啾地一传十,十传百。而秘密的主人公,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少年时候的梦想,是永远不能凋零的花。故事已经被歌者写尽了,但是个中情怀要我们自己去经历。等到我也到了可以做一个十六岁女孩儿的妈妈的年纪,我会鼓动小女孩儿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因为我知道,那是一种何等美好的感情。

早夭的生命,皆有纯洁的庄严。这一切,并不可笑。因此,对于世俗的讥讽,我们不妨报以最大的蔑视。在爱人对望的眼神里,有相看两不厌的光芒。这不是自恋,是懂得后的慈悲。

沉闷的生活让我们把大多琐事忘记。所以留下来的,一定别具意义。

于是擦肩而过,我没有言语。

就象这世间的大多数人于我,无外乎擦肩而过的一个存在。
就象这人生的大多数经历于我,无外乎沉闷生活的定音鼓。

这之后居然还孤零零剩下些什么——那个时时回望的人,那几桩每每想起来的事——是我这浅薄人生,全部的财富和意义。

我仿佛又听见年少夏天的蛙声与虫唱。幻灭之后的新生,他们奔走相告。

Sunday, June 3, 2007

爱你的人都会在你身边

忽然看见偶像II说,年少的时候总觉得舍不得的那一霎那是天长地久,而天上的星星里隐藏着爱人的面孔。也许也许,偶像II偶然间会看我的blog,那我谢谢你的妙语连珠,总让我在漆黑的夜色里看到惊艳。而你本身,就是造物的恩宠。

亲爱的,你也是造物的恩宠。你看,爱你的人都在你身边。

只是也许你爱的人他远在天边。夏天的大雨倾盆和阳光暴晒。云彩是一个温柔轻曼的孕妇,挺着洁白的肚子,踱过去,踱过来。

病房里一个很老很老的老伯伯,手里执着一本杂志,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有美人写真的封面,良久没有变换姿势。杂志的题目是——美丽生活。

你看,这就是生活的真谛。那一刻,还不够震撼么。还需要言语么。

每一年的明天我都在香港。每一年的明天你恰巧都不在。
今年的明天,我们都在。

爱你的我,总会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