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得很,刚在“现象七十二变”里面链接了这篇文章,就看到熊培云先生的blog里也贴出来此文的链接。毕竟是南开的校友。文章毫不犹豫地用了“中国最好的大学”来形容西南联大,而熊先生则更直接地说这是“最后的大学”。
昨天和家里电话还探讨学术自由的问题,今天又看了一会儿罗先生的《北大岁月》,对于大学之道,真是感慨良多。
中学时代我的最大理想是做新时代的“蔡元培”的,虽然现在说起来让人笑掉大牙,但也真是照应了我的某种心结。
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吧。对于自己,对于知识分子的理想,对于文化层面的中国,都应该是这个态度吧,我想。无论境遇多么艰险,苦难多么大,弯路多么频繁,内心深处,我不能breakdown,我要有一个信念,以不变应万变。至于物质上的多寡,娱乐性的精神资源,甚至是否有足够多志同道合有趣的人相伴,都不应阻挠我的意志。不存在更高级或者更低级的朋友圈子,只有更强大或者更孱弱的自身。
有时候总结起来,小时候偶尔看到过的一句话也可能影响我很多年。
蔡元培说 做人要外圆内方:对自己严格苛刻,对他人宽容。
福尔摩斯说人的精力有限,要有意识地遗忘那些不重要的细节。
长时间以来,我是认同这两种观念的。只是做的还不够好。
与亲爱的周书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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