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November 30, 2007
Thursday, November 29, 2007
调查
A. 铜牌--> 银牌--> 金牌 B. 金牌--> 银牌 --> 铜牌
(不论实际顺序如何)
2。你觉得运动员得奖以后应否在国歌奏响的时候哭泣?
应该哭泣/不应该哭泣 个是什么理由?
3。 你觉得2008夏季奥运会你会去北京直接参与么? 为什么?
PS:今天最后一节课,我终于搞清楚这位毕业于大名鼎鼎的社会思想委员会的麦客隆先生的研究领域:现代奥运会 >__< 这不错,我觉得我也很适合研究这种什么都沾点儿边儿,又哪儿也不挨哪儿的问题。
结论就是:懒人都在学术界呆着,喜欢看电影的呆在比较文学系,喜欢听故事的呆在历史系,喜欢看体育节目的呆在人类学系,喜欢看时尚杂志的呆在商学院行为科学实验室,喜欢谈恋爱的呆在心理系,喜欢糟践花鸟鱼虫的呆在动植物系……什么都不愿意干的成为哲学家。
看来,我离哲学家只有一个idea之遥了。
Wednesday, November 28, 2007
当希望交接于失望
也许生命的过程就是习惯对自己失望,对他人失望吧。当我还有愤怒,说明我还没有成熟。
这语气简直不像我。有时候我并没有自己的观点,只是记得某年某月某一天某句话从某人口中说出时候的月光,于是一辈子都背负他人的唏嘘。还是应该像Virginia Woolf,揣着硬币和石头去投河,义无反顾。可是她分明在给丈夫的遗书里说,I don't think there could be two people in the world happier than 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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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同学听说我从北京来,十分紧张地问:那么你有没有见过蓝天?
我跟他说北京其实还是有大把大把的蓝天的,尤其在长风浩浩的清秋,不比芝加哥逊色。可是,我还是能一眼分辨出来,这不过是张效果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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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读完了Thomas Kuhn著名的《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revolution》,在不断地和鸭梨柿多得、哥白尼、伽利略、哥白尼,开普勒,牛顿、道尔顿、玻尔、麦克斯韦、爱因斯坦纠缠N个回合之后,他笔锋一转,开始醉心于“革命”。旧的科学理论存在和事实无法调和的矛盾,但是科学家的工作是尽量在原有阵地消解矛盾,粉饰旧有范式,直到矛盾众多,无法调和,于是革命爆发,新范式取代旧的——然而新的范式不可能完美,于是终将也死在沙滩上——哈,原来Kuhn根本是个马克思主义者。无论再如何强调个人,科学发展的蓝图和科学史的绘制,在库恩看来,都不过是一种不可逆的进阶式发展,书的最后,他终于泄漏了他的进化论调调。那么,请问,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要发生呢?书读到这里,让人不免还是思念黑格尔和上帝。
然而,我谁也不思念。
推动我读的最大原因相当私情,只因为爸爸喜欢。爸爸喜欢的就是好的,爸爸知道的,我早晚都必须知道。
你造出来就崇拜。你说存在就存在。
看来我的确不可能成为一个女权主义者,在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诞辰N周年的纪念活动前发动大规模示威,死也不承认自己的Penis Envy。
不要以为我很闲。这只是平凡的一天。我已经这样度过了一个quarter,每天被各种信息和思想冲击波冲击,又幸福又无知,时而梨花一枝春带雨,时而心忧炭贱怨天寒。只是没有机会都付诸笔端,那就随风散了吧,就想多年以前爱过的人,他转过身,走进日记,关好门,再也不会出来。
Tuesday, November 27, 2007
独上西楼,望断故园心眼
终于感觉到在美国学social science的悲情。别人的每一个话题,都让你有牵一发动全身的惊栗,却始终是个欲说还休的无奈。就好像暗恋一个心有所属的人,笑眼千千后面,怎样的惊涛骇浪,都不紧要了。
这不是语言的障碍那么简单。纽约时报再好,我还是更爱看牛博网。
开始期末考试了。特别特别特别的焦虑和忧愁。生活是一艘夜航船,我却看不见灯塔。
Thursday, November 22, 2007
两年前摘抄的《过把瘾》
新浪星座有一个测试是“你的爱情停留在什么年代”,测试结果我是六十年代——六十年代有爱情么?六十年代全世界都在搞运动。也许吧,那是真正的“爱人同志”,边个两手牵?悲欢离合总有不便的诺言……
其实我是民国情节啊,小妹妹似线郎似真就好。穿到一起不离分。
真的,芥兰洋葱真好看,不知道土豆胡萝卜怎么样了,其实芒果咖啡也不错。[注:可是eyesopen同学,我后来想起来那个紫色圆白菜好像不叫“芥兰”,叫什么来的?]
2005-10-15
TAG:闪亮的日子
小时候妈妈看,我也跟着看。其实根本看不懂,也就记不住啥情节,然而对主题歌的印象却颇深。《糊涂的爱》——
爱有几分能说清楚
还有几分是糊里又糊涂
情有几分是温存
还有几分是涩涩的酸楚
忘不掉的一幕一幕
却留不住往日的温度
意念中的热热乎乎
是真是假是甜还是苦
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
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
这就是爱他忘记了人间的烦恼
这就是爱能保持着糊涂的温度
忘不掉的一幕一幕
却留不住往日的温度
意念中的热热乎乎
是真是假是甜还是?
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
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
这就是爱能托起人间的脆弱
这就是爱他再累也不觉得苦
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
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
这就是爱能托起人间的脆弱
现在,长大了,有点儿懂了。最近放fall break,人懒懒的,被人催写blog了,然而生活欢畅,居然无甚可言。遂恶补《红楼梦》以提高素质,看朔爷的小说以陶冶情操。
网上的《过把瘾就死》一共10节,看到最后一句话我觉得这小说根本没有完。有可能真的是没有录入完。不过朔爷自己也说,其实他后悔《过把瘾》,《动物凶 猛》和另外一个(不记得名字了)写早了,这三部小说本应该是同一部长篇小说的三个章节来的。无论如何,过把瘾当年能镇得主银屏,江珊王志文能那么火,是有 资本的。朔爷写的精彩,可怜他一幅白净的长相,居然写出如此彪悍的情节,而拿捏女人的心思之到位,更是让我这个“高年级女大学生”感到汗颜。
看了一遍,总觉得男的女的都似曾相识。。初相见谁不是桃花春风,杏花春雨。过不了多久便原形毕露。狰狞刻薄尖酸狭隘,走到街上骂街,回到家里上房。说泼妇 都是轻的!小说里杜梅把老公给捅了,不过没有捅死。这令我颇为惆怅。因为我发现其实我和杜梅高度相似啊。。。是我这人真的这么葛(北京话,不知道是哪个 字),抑或芸芸众生大抵如此,都须是经历些偏执,沉默和残酷,才能消停下来咀嚼这不过如此的人生。这边我还没过够执手相看的甜蜜日子,那厢你已经嘀咕着 “别给脸不要脸”……[注:两年前我是如此有文采...sigh]
随手摘几段我精彩的过来。
开篇第一句:
“杜梅就像一件兵器,一柄关羽关老爷手中的那种极为华丽锋利无比的大刀,这是她给我留下的难以磨灭的印象。
“我们的蜜月没有出去旅行。本来想起财政危机转嫁到外地的亲友头上,但我们都觉得累,一身都很紧张,不想再人为地制造更大的紧张了。那些天,我们除了吃 饭、排泄,就整天躺在床上,了睡,醒了就聊天,不舍昼夜。有人来敲门,我们也不吭声,装作屋里没人。我们聊过去,在我们俩相逢前各自认识的人,遇到的悲喜 忧愤,从不想未来,因为他们没来未来。
越聊我们越觉得我们相识纯属偶然,有大多的因素可以使我失之臂。纯粹是一念之差,邂逅了,认识了, 一步发展了。在此之前,我们能活到与对方相识都是侥幸。疾病、车祸以及种种意外始终威胁、伴随着我们,还有那些危险的人们。杜梅紧紧拥抱着我,头抵在我的 胸前哭泣,我们都感到对方弥足珍贵。破涕为笑之后,杜梅又问我,在她之前我和多少女人睡过觉。“没有。”我一口咬定,“你是头一个。”
“有没有比我好的,长得比我漂亮的。”
“没有。”“就是说她们都长得不如我?”
“既不比你长得漂亮也没不如你,我是说压根没有。”
“好吧,不管有没有,反正从此以后她们就都不存在了,从没存在过,你心里只许想着我一个人。”
“好吧,就当她们没出生过。”
“真能像她们从没出生过那样忘干净?”“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呵,你还是有过。不不,不必解释,这不怪你,怪我没有早点认识你,把你一个人孤单单地扔在社会上,社会多复杂呀——我失职。”杜梅坚决表示不要孩子,激进得像个低年级的大学生。
其实我对孩子也不感兴趣,但她既然已经激进在先,我不妨多表现出一些传统价值观。
“孩子还是应该要一个的,一个家么。”
“不不,坚决不要。人家说了,有孩子夫妻感情就淡了。”
“谁说的?”“人家。”我想也是,有了孩子你就会对孩子好不对我好了。我不能容忍我们俩之间会这么个第三者。
“还是要。现在可以不要,将来一定得要,否则老了怎么办?”“将来也不要,永远不要!就我们俩,一辈子,老了我伺候你。”“万一你死在我前头呢?”
“那我就先毒死你,然后自己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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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你呢!说你好!你对我情重如山而我使尽浑身解数也只能是高山仰止。你对我的‘好’给我造成巨大的精神压力。不客气地讲,你用你的‘爱’就象人们用道德 杀寡妇一样奴役了我!我那么在乎每天下班回来能捏着小酒盅啃猪蹄子你坐在旁边含情脉脉地指着我?我那么在乎冬穿皮夏穿纱那么在乎被窝里有个热身子?向往的 是想心所想,为心所为,不赔不嫌,平安周到。”“我明白了,你是怨我没有给你乱搞的自由。”
“我操……好,好,你要非往这庸俗下流去想我也没办法。唉——有时候真是还不如和没心肝的人混在一起来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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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狗不咬你这条腿也白长在你身上,百年之后仍要变成一根本白骨。创伤都在肉上,而肉总要烂的,与其活生生腐烂,不如喂狗。再去找一个嘛。你瞧人家潘佑 军两口了,离就离了,没什么痛苦,现在都有新人了。感情是不变的,对象可以替代,就像一江春水向东流,此路淤塞,改选而行,反正我总是要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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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佑军也准备和我一起干,出了上百个大胆的设想,其中我能记住的两个:一个是给陶然亭公司盖个顶,变成亚洲乃至全世界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室内公园,当然这要 吸收一部分外资;另一个是成立全国性病防治宣传基金会,一人捐一元钱,全国就是10亿,刨去1亿铁公鸡,另外还可以下设一些由从良妓组成的福利工厂,专门 生产供外贸出口的绣花枕头。这期间我有过几次艳遇,都是些没文化的妇女,连她们自己也瞧不起自己,要是不上床连一句话都没有。几次艳遇都像是哑剧大师的表 演。我和我的那位女同学关系发展到了一定程度,也再也进行不下去了。她倒是位堪称文雅的妇女,相当知趣儿,也不乏幽默感。我们在很多方面很默契,偶尔也会 出现一些柔情蜜意。只是有一次,她毫不唐突差不多是顺水推舟地随意问了我一句:“你爱我么?”我的反应之强烈事后令我自己也很吃惊,可以说是相当粗暴无 礼,连起码的体面都未顾及。
我大声厉喝:“不!不爱!”
与其说她为我的回答所激怒,不如说我的反应令她畏惧。
Tuesday, November 20, 2007
The Liminals
终于二十四,两轮儿了。
谢谢大家的邮件、video、信、卡片、爱。
被夸nice haircut,其实根本没有理发。那也挺好。
马上期末考试了,最近回复的反应有点儿慢,但惦记我的人们请注意,我是一直惦记你的。要联系的,总要联系的。给我点儿时间。
二、
最近迷恋上了一个概念:liminal。具体的解释请看wikipedia词条
概念和结构真是有意思的东西,有时候你不得不相信它是深深植入人类精神世界的,独立于人类而永恒的,他只是利用我们的存在“借尸怀魂”而已。比如liminal,没有这个概念的引入,我对以往很多激越的体验,都无法描述。
回首看来,是liminal state,给过我震颤的灵魂。
三、
昨天凌晨一个塞内加尔籍的化学系博士生被枪杀了。就在离我4个block远的紧靠校园的街上。1点钟,其实不算晚。听说他刚过了oral defense,正高高兴兴等着12月拿学位呢。那篇写他的新闻稿里说,他一直迷恋祖国的音乐,至今还听磁带,最近正打算买一个iPod。还听说他平时为人和善热情,这次的意外应该是被错认成了不相干的人。
那篇新闻稿的题目是:In memoriam: Amadou Cisse, 1978-2007
希望凶手得到应有惩罚,Amadou灵魂得以平静。我们大家,都要好好的。尤其是在异国他乡的,在犯罪率高的城市的,要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别大意,晚上别太晚回家,好好保护自己。
四、
心情有些复杂。人生不是及时行乐,可是当下的种种,还是要切切珍惜的。
You must remember this
A kiss is still a kiss, a sigh is just a sigh.
The fundamental things apply
As time goes by.
Tuesday, November 13, 2007
Nov. 13
Fancis Bacon, Novum Organum, 1620
Thursday, November 8, 2007
俄狄浦斯情结的小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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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eep with your mother.
Kill your father.
最近讲精神分析学,很提神。其实本科时候我一直是把弗洛伊德当文学和哲学来读的。现在要把他当social theory,更有趣了。
刚才给某人的email里写了这么一小段reflection,总结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小reading,忍不住跟大家侃侃。
今天的reading是psychoanalytics, 说由于无论男孩还是女孩,同年都是母亲抚养,所以他们的primary love的对象都是母亲,都有恋母情结。区别是:男人的恋母情结由于父亲的权威存在而被压抑,成年后他的恋爱就是找一个女的来弥补自己童年被压抑的恋母情结;由于在童年时代,母亲既是性的象征,也是情感的象征,所以成年男子在女性身上索取的,也是既有性的成分,也有情感的成分。
而女性则更复杂:她的恋母情结并没有被过多压抑,但是成长的后续阶
所以她的成年后的爱情模式是三角形的:代表父亲、性的男人,自我
So, gals, where is the third one in your love triangle? :P
Tuesday, November 6, 2007
凉风起天末
当别人问我是做什么的,学生——太笼统; thinker,太自不量力; 知识分子,听着就特迂腐。那么我说我是做“社会科学”的——
“哦,就是社会学吧?”
“不是,不一样,我的研究重点是心理学”
“哦,心里学好,现在心理有问题需要咨询的人特多”
“不是,我不搞临床,是社会文化心理”
“哦,你们文科的我就不懂了……”
“不算文科吧,是实证的、科学的……我们用统计学的方法的”
“是吗,你也学过统计?”
“……”
其实也赖我自己,我从来都懒得跟人说学业上的事情。有时候想想,干脆读一个PsychD,回国开个心理诊所,把挽救各类失足青年真正地当作毕生事业算了。反正现实也是大家这么喜欢找我聊天儿,谈理想谈人生的,那我还不如把这从业余爱好调整成事业呢。不也就是收钱不收钱的区别么?
这个想法有点儿猥琐,不过我还真是觉得有时候professional有professional的种种好处。但是我从本质上抵触Division of Labor。。。。我没希望了。 对了,说到这个,想起来今天上课讲feminist political theory,有一个姐们儿的理论是,当年food production也是在家庭完成的,后来由于社会分工,food production从家庭分离出来,于是男性解放了,他们成了public sphere的主体;那么,以此类推,当今的child-rearing也应该从家庭里解放出来,这样女性才能真正解放,真正地、完全地,参与到各种民主政治中。
其实我很好奇这些feminist political theorist自己都有着怎样的人生轨迹。
——看,现在您终于知道心理学到底是什么了吧?我们关心的问题,来来回回其实只有一个,就是作为个体的人,为什么会在X情况下作出Y行为。进而,在X'的情况下,他又会作出怎样的行为呢?怎样预测呢?这就是上个世纪后50年心理学的本质。
以上各种混账话,都是因为看了lois小朋友夏天到秋天的blog,这个小朋友的文字,是我在港大同学中见过最有灵气的,功底深厚一望变知,但因为不搞文学,所以有真正的云淡风轻,于不经意处,洞穿哗啦啦的生活。
至于为什么我在那么美的一片文字之后有如上猥琐的想法,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anyway,问lois好。
Monday, November 5, 2007
最好的大学,最后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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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得很,刚在“现象七十二变”里面链接了这篇文章,就看到熊培云先生的blog里也贴出来此文的链接。毕竟是南开的校友。文章毫不犹豫地用了“中国最好的大学”来形容西南联大,而熊先生则更直接地说这是“最后的大学”。
昨天和家里电话还探讨学术自由的问题,今天又看了一会儿罗先生的《北大岁月》,对于大学之道,真是感慨良多。
中学时代我的最大理想是做新时代的“蔡元培”的,虽然现在说起来让人笑掉大牙,但也真是照应了我的某种心结。
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吧。对于自己,对于知识分子的理想,对于文化层面的中国,都应该是这个态度吧,我想。无论境遇多么艰险,苦难多么大,弯路多么频繁,内心深处,我不能breakdown,我要有一个信念,以不变应万变。至于物质上的多寡,娱乐性的精神资源,甚至是否有足够多志同道合有趣的人相伴,都不应阻挠我的意志。不存在更高级或者更低级的朋友圈子,只有更强大或者更孱弱的自身。
有时候总结起来,小时候偶尔看到过的一句话也可能影响我很多年。
蔡元培说 做人要外圆内方:对自己严格苛刻,对他人宽容。
福尔摩斯说人的精力有限,要有意识地遗忘那些不重要的细节。
长时间以来,我是认同这两种观念的。只是做的还不够好。
与亲爱的周书共勉!
Sunday, November 4, 2007
Saturday, November 3, 2007
一篇文章的一些片断
已经是深秋,走在芝大阳光铃霖的小路上,看碧空如洗
异国,他年。繁重的功课,浓厚的学术气氛,论辩,阅读,拼音文字
手中是父母辗转寄来的《萌芽》杂志社的约稿信,我这才想起来
于是一个人惴惴不安乘火车南下,一个人短袖T恤裹着羽绒服在人民广场闲逛,一个人躺在上海博物馆三楼的长椅上睡
都是陈年往事了啊。我是怎样走到这里,怎样身为一个“文学青年
……
没有仗剑天涯的文学,没有白衣胜雪的音乐,没有年少时谁的双瞳
……
幸运的是,毕业那年结识了新的一批从内地赴港念书的学弟学妹,他们有理想
……
感谢我的母校北大附中,感谢“新概念”和它所打开的世界
——
节选自“新概念十年征文”,能否发表不知 >__<